盖博士白癜风遮盖液 https://m.39.net/disease/a_13391944.html那一天,我的驸马从江南回来,带回了一位柔弱的女子。这个女子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温柔,驸马称她为柔柔。我没有处理这个女子,而是把她好好地安置在后院里。
京中充满了流言蜚语,说我身为长公主留不住男人的心,只会讨好驸马,未来只能给别人当衣裳。但只有我知道,我注定会成为一代女皇。
七月的汛期中,驸马被派往江南治理水灾。今天是他回京的日子。作为长公主,作为父皇和母后唯一的女儿,我早早地带着大臣们站在城门口准备迎接治水的功臣,也就是我的驸马,靖安侯世子周奕君。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来,我身边的丫鬟谷雨兴奋地紧抓住我的手臂说道:“公主殿下,驸马回来了!”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微微一笑并点了点头,表示我已经知道了。
马车从远处驶近,最终在进城门后停了下来。我站在最前面,看着马车上的人拉开帘子,然后迈出几步下了车。
这个男子容颜如冠玉,身材修长,一双丹凤眼多了几分狡黠之色。显然江南之行令他疲倦不堪,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消瘦了一些。
大臣们见他下车,纷纷连连地向他行礼并称赞道:“驸马治水有功啊!因为您的功劳,江南的百姓得以免受妻离子散、颠沛流离之苦啊。”
我连忙上前几步,迎向他。然而周奕安却没有看我一眼,转身掀开马车帘子,扶着一位穿着淡粉色衣裙的女子下了车。
还未等我开口,那个女子已经跪在我面前,泪眼婆娑。我不得不承认,她真是个极美的女子。此刻充满泪水的眼睛和略微红肿的眼眶更加突出了她楚楚动人的风姿。
“公主殿下,周郎在整个旅途中都告诉我,您是一位大善人。甚至连受伤的小兔子您都要带回府医治。我家遭遇了灾难,幸得周郎收留我。请您容忍我,给我一条生路吧。”她哽咽地说道。
好家伙,刚上来就给我发一张好人卡。
那女子说完膝行两步上前抱住了我的腿,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周奕君似乎看不得那女子这样卑微,伸出双手意图扶那女子起来,但当他看见站在身后窃窃私语的大臣们时,他还是放下了手,跪在了我面前。
「殿下,柔柔是个可怜人,若不是朝廷救灾晚了几步,她们家里也不会遭灾。是我执意要带她回来的,殿下要怪就怪我吧。」
周奕君一脸正直的样子,好像我是什么恶人一样。
唉,这个朝廷救灾晚了几步的帽子戴下来,如果我不收留那女子回府,反而会变成我的过错。
那女子见周奕君这样说,赶忙松开了抱着我腿的手,然后将头伏在地上哽咽地说道:
「不怪周郎的,公主殿下,周郎好心救我,是我非要跟他回来的。若公主殿下容不下我,甚至处置了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殿下万万不能让善心之人蒙受冤屈啊!」
我心里嗤笑了一下,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伸手先将周奕君扶起来,然后再去扶那女子。
「听说驸马在扬州突然生了风寒,所以救灾晚了几步,这次赈灾路途遥远,在路上耽搁几日实属正常。驸马的过失就是本宫的过失,才导致了这位姑娘的家破人亡。既然驸马与你有情,那就安置在府中吧!」
我简短地解释了一下造成她家破人亡的原因,顺势安排她入住府中。
尽管周奕君因为我揭露了赈灾晚的原因而脸色有些阴沉,但一听我同意让这女子入府,还是忍不住露出喜色。
身后的大臣们争论个不休,但在我下令将这女子安置在公主府之后,他们全都闭上了嘴。
随后,他们齐声向我行了揖礼,并说道:
「公主大义,我们佩服。」
我心里冷笑着,这位靖安侯的手可真长啊。
「驸马收拾一下,准备进宫吧。父皇非常高兴,已在宫中准备好家宴,正在等着你呢。只是这位妹妹跟着去实在不合适。」
周奕君想了想,对那女子说:
「柔柔,你跟着我确实不合适,这几日舟车劳顿,还遭遇了变故,你身体虚弱,应该好好休息。」
我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公主府成了他的侯府了。
那女子轻轻地行了一礼,说道:“柔儿都听周郎的。”说完她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但我清楚地从她怯弱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嘲弄。我心中明白,这个女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随后,我和周奕君一起进了宫殿,去见父皇。正如我所说,宫殿内张灯结彩,父皇见到周奕君非常开心,先是称赞了他在此次出使的功绩,然后赏赐了许多珍宝和异宝。
显然,下午城门口的事情还没有传到父皇耳中,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京城中会充满流言蜚语。宫中非常热闹,每个人都与周奕君一一敬酒,庆祝他在治水方面的成就。期间,母后因身体不适先行离席,我作为长公主自然以担心母后为借口,也跟着一同离开了。离开宴席后,我并没有跟着母后回寝宫,而是绕了一个圈子,等待着影子回来。没错,从周奕君出城门的那一天起,就有影子一直跟着他,但这个女子的事情影子却从未传来消息。
周奕君已经回京,而影子也没有让我等太久,仅仅一刻钟,一个身形修长、穿着黑色夜行服的人就站在了我身边。影子轻声地低语了几句,他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喷出,我微微点头,并稍微拉开了与他的距离。他说完之后,我吩咐道:“这几天不必跟着我,好好休息养伤。”听到我的话,影子跪在地上沉默不语,被面具遮住的英俊脸上只露出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我。影子是父皇从暗卫中选出的最优秀的暗卫首领,每一任暗卫首领都被称为影子。我不喜欢叫他影子,所以叫他阿峥。
看着他的样子,我感到无奈,不知道父皇是送给我一个保护我的影子,还是一个大狗狗。我解释道:“只是叫你休息几天,并没有别的意思。”阿峥退下之后,我和谷雨一起回到了公主府。当我回到府中时已经很晚了,一阵琴声传来,我顺着声音寻找,果然看到湖心亭里那位叫柔柔的女子正在弹琴,琴声婉转动听。那女子见到我走过来,立即起身向我行了一礼,她娇弱的身躯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
我没有叫她起身,过了一会儿才俯身凑到她耳边说道:“南国的三公主真的愿意做一个被人摆布的棋子,嫁给那个无用之人做妾吗?”
她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然后感觉有些无力地躺了下去。
我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包括你想要的人,也能给你。好好考虑清楚,然后来见我。”
说完这话,我对她的反应并不感兴趣。今天陪着周奕君在城门口演了一出大戏,再加上在宫里的晚宴,虽然演戏并不累人,但看着周奕君像个小丑一样蹦蹦跳跳的,我确实乐在其中。
不过现在我也确实需要考虑下一步应该如何走了。
回到寝宫已经很晚了,我在吹灯前翻出了那罐上好的金疮药,然后吹了哨子叫来了阿峥。
我知道,今晚父皇一定会把周奕君留在宫中。
没过多久,一个黑色的身影翻窗而入。和宫中不同的是,俊郎没有戴面具,他的黑眸并不像刀锋一样锐利,更像是一个乖巧的家伙。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金疮药说:“好好休养,伤好了再上班。”
阿峥嘴唇动了动,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殿下,我的伤在背上,让您代劳辛苦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审视地盯着阿峥看了一圈。
阿峥看到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责怪,走近拿了药,准备翻窗离开。
“等等,把上衣脱了,在床上等我。”
谁能拒绝一个如此委屈巴巴的大家伙呢?
我洗完手,拿着药来到软榻前,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象:
少年的背部线条紧致有力,肩胛骨清晰可见。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背上的肌肤白皙如雪,与下半身的黑色形成鲜明对比,散发出一种特殊的美感。
只是背上长达半尺的刀伤破坏了这份美感,可能是因为匆忙赶回,背上的伤口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边缘还在渗血。
我小心翼翼地撒上药,抬起眼睛,目光移到了少年结实的腰部,突然被右侧腰间的一块红色胎记所吸引,形状像一弓拉开的样子。
我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块胎记。
"嘶……"
少年突然吸了一口凉气。
"弄疼你了吗?"
"殿下,有点痒。"
我和阿峥同时开口,原本正常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奇怪,我不禁回想起少年腰间光滑的触感,瞬间感到脸颊一阵发热。
这股热意一直持续到涂好药后才渐渐消退,等到阿峥穿好衣服后,我才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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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四岁之前的事情吗?"
阿峥似乎努力回忆着什么,他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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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模糊了,但我依稀记得一个小女孩,可能是我的妹妹吧。"
我点点头,阿峥似乎不放心地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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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自己的身世,只希望能陪着殿下,保护殿下的安全。"
我不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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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雨已经下起来了。谷雨轻轻拉开床帘:
"公主,你今天醒得比平常晚些,驸马已经回来了,正在前厅等你吃早餐。"
我点点头,洗漱完毕后来到前厅用餐,等着我的不仅有周奕君,还有柔柔。
"夫君昨日是否休息好了?一路上风尘仆仆,南方的治水和赈灾工作让他看起来消瘦了几分。”我问道。
坐在周奕君身旁的柔柔微微勾了勾唇,仿佛很辛苦地忍住了什么。看着周奕君,他已经不再显得疲惫,腰身更显粗壮,这趟南方之行肯定是受到了很好的款待。
既然他喜欢听这样的话,我愿意多夸夸他。
这顿饭吃得非常惬意,柔柔也没有发飙,只是一直夸赞周奕君在救灾中的英勇,而我则专心吃饭,偶尔随口赞美道:“夫君真厉害啊…”
周奕君对这顿饭非常满意。
饭后,周奕君去了书房。
意外的是,三公主比我预想的更早理解了一切。
林柔一进我的院子,立刻露出真面目,不再气喘吁吁,完全摆脱了一开始那弱不禁风的模样。
我不禁笑了起来,这位南国三公主可真是一个有个性的姑娘。
半年前,父皇给了我传位的诏书,清晰地写着立长公主为新皇。
大梁国自开朝以来从未有女子当官,更别提让女子登上皇位了。
可是,女子和男子有何不同呢?女子同样可以有智慧,可以有才华,可以带领军队打仗,为什么要被限制在小小的宅院里?
父皇一辈子与大臣们抗争,只娶了母后一位妃嫔,母后与父皇只生下了我一个孩子,我从小就接受的是为君之道的教育,父皇一直将我培养为储君。
我相信我会成为一位好皇帝,并且为天下女子创造一个属于她们的世界。
然而,摒除内心的陈规陋习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如今京城中充斥着许多流言蜚语,无非是认为长公主只能依赖驸马,大梁的江山迟早会易主。
真是可笑,这些人宁愿让一个废物来做江山的主人,也不愿意相信一个女子的能力。
半年前,我与父皇得到了靖安侯谋逆的证据。我们明白,这是我登上皇位的最佳机会。
趁此机会,我想向全国人民证明女性不输给男性,她们也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而不只是被困在一个小小的宅院内。
我和父皇发布了找到适合做驸马的消息,周奕君自以为自己出身高贵,每天都在我面前晃悠。为了迎合他,我也改变了之前强势的性格,假装温柔可人。
后来,在一次宴会上,我不小心掉进水里,周奕君不顾一切跳下来救我,父皇自然而然地为我们赐婚。
但我怎么会不知道周奕君的小心思呢?推我入水的人正是他身边的仆人。
我和父皇一步步放大周奕君的野心,直到江南洪水泛滥,我们将周奕君派去治理江南,给了他与南国合作的机会。
现在,即将到达收网的时刻。
我带着林柔进入了密室,里面空无一人,林柔向我行了一礼。
"殿下,您能够拯救我摆脱苦海,我感激不尽。但我的父亲以我母亲的生命威胁我。现在我母亲还被他们囚禁,如果殿下能救出我母亲,我愿成为您手中的利剑。"
林柔的眼神坚定,一提到南国皇帝,她的眼中充满了强烈的仇恨之情。
我清楚,尽管林柔是南国皇后所生的亲生公主,但她的生活并不幸福。
南国皇帝把林柔送给周奕君,一方面是为了拉拢,另一方面是为了监视。然而,女人不是物品,不应该像商品一样被赠予他人。
南国皇帝以为他能通过控制林柔的母亲来让她乖乖听话,但我绝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我原本以为你父皇会把那个宫女所生的七公主嫁给周奕君,但没想到是你这位亲生公主。"
林柔嗤笑着表达了她的厌弃。
"那老头子最不缺的就是子女,这些年他早就忘记自己还有七公主这个女儿了。"
想来,南国皇帝有17位妃嫔,不用说还有那些没有名分或是贵人等等,数也数不过来。
南国皇帝有众多儿子,其中就有22位儿子,但只有九位女儿。
至今,已经成年的皇子有15位,这15位皇子都怀抱着野心,搞得整个南国乌烟瘴气地争夺继承权。即使南国地处海滨,贸易繁荣,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混乱。
这些年来,老皇帝的目标就是控制大梁,毕竟大梁只有一位公主。即使公主能够顺利继位,他也认为我这个女人不敢与南国交战。
这两年传出父皇身体不好的消息后,老皇帝变得更加得寸进尺。起初,他以收成不好为借口,将每年的纳贡减半,后来更是取消了纳贡。南国皇帝抱着野心,再加上我和父皇刻意让他觉得大梁没有继承人,于是发生了周奕君通敌一事。在去江南的三个月时间里,为周奕君和南国皇帝串通意图谋取大梁江山提供了机会。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被利用为大梁女子争取新生活的工具。
我答应了林柔的请求。林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该如何相信长公主,您又如何能够从森严的南国皇宫中将我娘救出。”我轻笑着回答:“如果三公主有其他选择的话,也不会来找我了。毕竟,老皇帝可是你的亲生父亲。现在你除了相信我,别无选择。我答应让你们母女团聚,一定会做到。”“好,我相信你。”林柔眼中闪烁着绝望和希望的泪光,我感到有些惊讶。
想到之前探子探听到的事情,我明白林柔在南国皇宫的日子并不仅仅是艰难。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年底。谢将军一家即将从北地返回京城。周奕君越来越焦虑,因为他清楚,谢将军一家将成为他最大的阻碍。谢将军一家无论男女都擅长武艺,而谢夫人更是妇女中的佼佼者。谢将军一辈子只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在四岁时就被拐走了,而小儿子现在才九岁。唯有女儿谢荣婷与我关系密切。
一年前,谢将军得知拐走大儿子的人曾在北地出现过,于是他请旨带着全家驻守北地。如今,谢家即将返回京城,周奕君担心自己辛苦筹划的计划会因这个变动而毁灭,所以心情自然焦虑。
今天下朝后,周奕君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我。
"阿宁,谢家归朝不是什么好事,谢家有兵权且谢家军向来是只认谢家人的。此番归朝怕是有谋逆之心啊。”我自是知道他的阴谋诡计,只是柔声劝道:“谢家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动这番心思,况且当年我与谢家大公子指腹为婚,如今谢大公子虽然失踪,可我毁约嫁于你已是对不住谢家。又怎能怀疑谢家。”
“阿宁,是我不好,让你如此为难,可谢家实在不能留啊。”周奕君故作深情地看着我,语气更是温柔至极。
哕!真是差点让我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周奕君这么能演不送他去六喜班唱戏实在可惜。
我一脸担忧道:“如今北疆不太平,正是需要谢家坐镇的时候,此时除掉谢家不够稳妥。待明日上朝看父皇如何决定吧!”
好不容易打发走周奕君,谷雨进来告诉我林柔在春满楼的天字号雅间等我。
我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裳便前往春满楼赴约了。春满楼是我的产业,天字号雅间内更是有着一间密室。
我明白,林柔定是知道了什么。
果不其然,林柔递给我一封密信。我了然,心却一点点沉下去了。
我率先乘马车回了公主府,而林柔则要在街上闲逛半日,这是为了防止周奕君起疑。
我刚刚下马车,府里的管家便一脸焦急地迎了出来略带哭腔:“殿下,今日上朝,北疆突然传来战事,谢将军一家在回京路上匆忙赶回去迎战,结果被打得节节败退。皇上听后急火攻心吐了口血便晕了过去。”
我知道,那是南国皇帝给的毒发作了。
“殿下,驸马下朝还未回来,听说去京郊寻那位脾气古怪的神医去了。要等驸马回来一起进宫吗?”管家继续说道。
我心中着急,却明白什么京郊的老神医,不过是周奕君寻来的老骗子罢了。真要让那老骗子给父皇瞧了病恐怕真就无力回天了。
我快步上了马车,冲着车夫说道:“进宫,快!”
当公主府建立时,父皇不愿让我住得太远,所以它只是隔着一条街与皇宫相望。我急忙赶到门口时,车夫更是用力抽打马鞭。
不过短短十五分钟,我便到达了宫门口。总管太监早已在那里等候。
"殿下,娘娘说您一定会赶过来,特地派我到宫门口等您。"他说道。
我微微点头,面色却凝重。父皇的情况恐怕不太好,否则母后不会这么急着见我。
我解下腰间挂着的玉牌,交给了总管张。
"去东街的仁寿堂,把玉牌给门口的药童,他会带你去找大夫。你只需把大夫平安带入宫中就好。"我说完便转身上了总管提前准备好的轻便车。
一进入寝殿,我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太医们应该是用了强效药。
母后红着眼睛在床前喂药,父皇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太医院的一群太医跪在地上,连气都不敢出。我心里一紧,把他们都叫出来交谈。
"柳院正,你先说。"我说道。
医院的一个普通小太医,但受到父皇的恩宠。
父皇曾说过:"姓柳同留,你定会留住病人。"这句话让柳医院不受待见的境地,许多太医纷纷巴结他。
在所有太医中,我最信任的就是柳院正。
"殿下,情况不太好,这急症来势汹汹。我们已给陛下开了药,稳住了情况。但是,陛下何时能醒来,还是未知之数。"柳院正回答道。
我的呼吸一窒,泪水几乎流下来。
这时,传来了一个声音充满力量的声音:"未知之数,先让我来看看再说。"
我闻声看去,一个鬓角斑白、脊背微弓的老妇人疾步走来,身后跟着的是张总管。稍稍松了口气,因为有善毒善医、年轻时闻名江湖的王大夫在此,或许情况还有转机。
我让众人退下,只留下柳院正、我和老妇人进了内室。母后见我们进来,马上给父皇让出床边的位置,王大夫上前为父皇把了脉。我见她摇了摇头,紧紧握住母后的手安慰她,告诉她不用担心。
随后,王大夫从张总管拎着的药箱中取出一个布包,然后为父皇施了针。我看到父皇的呼吸变得强劲了许多,王大夫又拿走了针头。收好针后,他点头示意我,我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让张总管收拾出一间偏殿,让王大夫在皇宫里休息。
然后我叫来谷雨,让她回府通传一下,告诉她这些日子我不会回去了。自从父皇病重以来,边关的情况越发紧急,周奕君的小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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